时间:2021/8/23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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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苏木

为了更好地交流研讨、更精准有效地培养、扶持、推介有文学情怀、有创作实力、有发展前途的作家、诗人,中华文学杂志社拟每年通过严格筛选签约优秀作家。第一季签约作家已组建七个班级,各班集体自觉自发形成比学赶超的良好态势,本期推出的是中华文学签约作家二期六班的作品展。

丨梁路峰

梁路峰:中华文学签约作家。男,年6月生,江西遂川人。全国公安文联作家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23届高研班学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公安部文联首届签约作家,《散文选刊》签约作家,中华文学江西工作站站长。现供职于江西省遂川县公安局从事文学、新闻工作。

相思四月

文丨梁路峰

你离我而去的那天

我的心里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你勇斗歹徒血洒山岗

你舍生忘死献身社稷

怎能忘记你

英勇而果敢的身影

心的原野

缕缕烟云笼罩着如一片荒原

在派出所的后院

曾经种下的一棵金桔树

至今成为相思树

虽然经历了凄风苦雨

春夏秋冬

依然是郁郁葱葱.....

因为大地赋予了我博大的胸襟

上天赠予了我明亮的眼睛

春风劝慰我坚强不颓丧

秋月抚慰我孤寂的心灵

夏雨洗刷我相思的忧愁

冬雪埋藏我无限的悲哀

于是我重新

恢复了优雅的姿态和理性的思维

然而我仍然日日夜夜

一往情深地遥望着你离去的方向

不过,再也不是用模糊的泪眼

而是用善良的希望和诚挚的祝福

当四月来临的时候

春风带走了我千万颗种子

沿路抛洒着去寻找你

每颗种子上都镌刻着两个字:相思!

丨刘啸

刘啸:中华文学签约作家。男,山东省微山县第三中学教师。

观钓

文丨刘啸

那个湖边垂钓的人

定是忘了身后的时光

和铺在面前的斜阳

长长的钓竿

被一轮落日压弯

俯身

垂钓一个巨大的问号

暗处的鱼,游弋在当下

洞穿水

密闭着的栅栏

浮漂终于被欲望打动

所有投过来的目光

禁不住

大声惊呼

丨卢文芳

卢文芳:中华文学签约作家。女,江西遂川人,70年代生,江西省吉安市作家协会会员,江西第五届青年作家改稿班学员,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家庭教育高级指导师,现就职江西省遂川县瑶厦中学,高中语文高级教师。

喇叭花

文丨卢文芳

藤上的一朵小喇叭花

如同影子

在白天的光影里

欢舞

夜幕一到

又蜷缩着

咀嚼伤感

清辉下

瞥见藤上兄弟姐妹一瞬间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朦胧中

带着醉意睡了

明天

继续

在光影里的

舞蹈

直到

又一个

夜幕降临

丨罗建渊

罗建渊:中华文学签约作家。男,70后生人,现供职于江西省遂川县草林中心小学,吉安市作家协会会员。

梯田

文丨罗建渊

错落有致

形状随心所欲

文人笔下生花

说你天公造设

画家浓墨重彩

为你极尽艳妆

摄影家更是不辞辛劳

执着地抓拍你春夏秋冬

晨昏晴雨

我游走于梯阶边沿

在确保不会掉进泥田的状态下

诚惶诚恐问老农

您知不知道这里很美,美到游人如织

老农一边吆喝老牛

一边不屑一顾

我只知道

民以食为天

丨何馨

何馨:中华文学签约作家。江西省吉安市人,现为江西省吉安市作家协会会员,《井冈文学》签约作家兼副主编。

夜色阑珊

文丨何馨

城市的夜

唤醒一盏盏灯火

在静谧处悄然起舞

若有若无的倒影

匍匐在江河的胸前

匆匆步履

归人的灵魂漫游在

夜的边缘

丨杨洋

杨洋:中华文学签约作家。女,笔名洋公子,年出生于上海。多部武侠短篇发表于今古传奇侠世界武侠自媒体。

刀剑上最诗情的悲凉

文丨杨洋

他走在铺满诗情的红尘路上,刀剑冲天于云霄挥舞,便是一世深情。

若仓央嘉措放下过天地,但一定没有放下过那个在经殿中进香的她。

或许,这是一段曾无数次穿越过梦境,却又始终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的故事。

应从那一天开始。

“孤坐山河孤坐禅,一池清寡一池参。云开云散云不在,花飞花落影中来。”她探向窗内,默读着那些墨迹未干的字,然后轻轻地叩响了经殿的门。

“何人?”

“进香人。”

闻着每日正午熟悉的声音,他没有作声。待她推门而入,他才看见了她今日的不同寻常——左手握刀,右手持剑。

“女施主,这是何意?”他双手合十问道。

她对着他微微一笑,这样的笑颜,一如他每日正午所见到的那样,令他温暖又不安。

“有一位老者告诉我,这是世间上最锋利的刀与剑。谁人能够拿着它们飞到云霄之巅,写下‘一世深情’四个字,便是我今生今世的缘分!”

他默声垂眸,没有答话。只一人静静地盘坐在经殿中,久了,便伴着那些香雾沉沉睡去了。

这是一个驻扎在荒漠中的梦境。

他盘腿端坐在荒漠中,远远望着她,没有靠近。合十的双手上挂着一串佛珠,是他在佛前所许下的不知多少世的诺言。

“既然来了,可愿陪我等待我的那个缘分?”她拿着刀剑,怔怔地望着他那双自始至终都不曾看过她的眼眸。

“阿弥陀佛……”这是他唯一能说的。

他就在这个梦里,一直望着她,历经了四季。

春日,略冷的风吹乱了她额前的发,她因双手握着刀剑无暇整理,他心念一动,甚想上前帮她抚平那些乌黑发亮的碎发,奈何双盘的腿已在荒漠中生了根,任他如何使劲,终是无法起身站立。

夏日,炽热的太阳使得她无法睁眼,汗如雨下。他又甚想上前为她遮阳擦汗,出乎意料的,这一回他能够起身走动。

于是,他终于来到了她的跟前,用自己挡住这刺眼凶猛的光热。可又想伸手为她擦汗时,合十的双手却怎么也分离不开。

这时,手上的佛珠闪闪发亮,在他眼前显现出了他曾经在佛前许下的那些诺言。

秋日,红枫飘落。

这是她头一回挥舞着手中的刀与剑。那一瞬间,他看到红枫与她在天地中嬉戏,一圈又一圈,风沙与刀剑,竟逐渐堆积成了他一直颂经的那个经殿。

她微笑着邀他一同入殿,甚想听一听他一直信奉的那些真言。这回,他合十的双手终于可以分离。于是,他便拨动佛珠,为她诵上他曾在佛前所许下的那些诺言。

冬日,大雪纷飞,寒风刺骨。

单薄的她拥护着刀剑,仰躺在雪地里瑟瑟发抖。他仍是望着她,只见她的眼神清澈如明镜,坚定如磐石,即便嘴唇已全无血色,呼吸微弱,但她却依旧深深地望着天空,望着那云霄之上。

那一刻,他两眼涌着晶莹,但却许久也没有落下点点滴滴。

许是,大雪冰冻了他的眼睛。

许是,佛珠又发出了光亮,照进了他的骨血里,无时不刻地在他的耳畔与心底呼唤起,他曾经在佛前许下的千世万世的诺言。

当他一心想去拥抱她时,他的四肢便会变得麻木,毫无知觉。接着,头痛欲裂,五脏六腑似被刀剑所剐,浑身血液也似停止了流动。

渐渐地,他已失去了呼吸,只是耳畔与心底仍旧能够听到那些诺言,还有她在秋日时,挥舞刀剑的声响。

在他拼命挣扎醒来的那一霎那,他竟看到了握着刀剑的她,安然无恙地与他相视而坐。

她终于忍不住,哽咽道:“你是否愿意手握这刀与剑,为我试上一试?”

“阿弥陀佛……”

“就当是……”她急切道,“乐善好施,功德无量!”

如此,他知道自己再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一刻,即便那些诺言早已震耳欲聋,他也毅然决然地拿起她手中的刀与剑,然后依靠着佛光,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她心心念念的云霄之巅。

不过是,一世情深,四字而已。

他心想,自己曾在经殿中昼夜颂经与抄写,如今不过区区四字,定能一气呵成。

可,写了“一世”二字过后,他手中的刀剑竟停滞不前。

原是,他根本不会写“情深”二字!

他翻遍了脑海,找遍了心底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深入他的每一滴血液中,每一寸骨骼里,但始终都找不到任何有关“情深”二字的笔画与偏旁,就连一丁点儿的痕迹也寻不着。

他好像才恍然大悟。

经文字卷里,又何来“情深”二字?

是他在红尘中的那份情,未曾断清。

诺言中的清静,一直都是情境?

一霎那,她也明白了一切,随即冲上了云霄,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刀与剑,含泪道:“今生今世,与君相遇,愿君平安,莫忘来生。”

至此之后,她再也没有到经殿中进过香。

而在他的梦里,也再没有见到过她一面。

不虑深情损梵行,刀剑云霄与倾城。

世间终有双全法,不负青灯望红尘。

丨清流

清流:中华文学签约作家。四川人,中共党员,大学本科,出生于七十年代中期,中学高级语文教师,中国朗读联盟会员。

白云的心情

文丨清流

今天天空的心情怎这么好呢

蓝蓝天幕高旷无边

云比棉花朵、比小绵羊还白

看,还淘气地跑来跑去

要不,是悟空驾祥云找观音帮忙

观音呢,在白莲花上讲道

周围的鱼呀鸟呀,游来游去并不专心听

不管,我要采几朵白云

拴在我楼顶的花树上

或放牧在我老家的山坡里

快不快乐都牵来玩玩

丨徐航

徐航:中华文学签约作家。男,任职于武汉经济技术开发区沌口东风汽车公司旗下的东风本田汽车有限公司,武汉市汉南区作家协会会员。

城市的大烟囱

文丨徐航

原谅念旧。我时常会在城市搜寻

并凝望大烟囱,在厂房片区

尽管许多已不再冒烟。但高高耸立

像教堂的钟楼,俨然一座地标

勾勒了最基本的直线几何元素,和糖块状的厂棚呼应

诠释高与矮、直与方的建筑美学

与村庄缕缕炊烟不同的是

这些震撼的庞然大物是城市的深呼吸

却熏伤了大气层的肺

被拆除、遗弃、整改、用新能源新科技取代

它们曾经开足马力,轰轰隆隆,驮拉着城市向前向前

是旧工业时代的象征

像发黄的照片珍藏着城市的记忆

如今,残阳渲染,冷风回响

盘旋的飞鸟像肃穆的海鸥

搁下这亲切的风雨沧桑的烟囱,像搁浅岸边的巨型游轮

我心中的礁石面前,还是会企盼潮汐

一浪接过一浪……

丨焦淑梅

焦淑梅:中华文学签约作家。70后文艺女,山西太原人,广灵籍。就职于太原市某大型房地产开发公司前期开发部。作品发表于《散文选刊》《精短小说》《散文》《井冈文学》《丝路文学》等报刊。

大红

文丨焦淑梅

大红是在我心里存在了30余年的女子。她性格安静,安静得一尘不染,安静到低眉顺目。在那个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段,她的安静就是初春细雨淋湿大地飘散开的泥土香,褥热天缓缓吹面而过凉爽的风。我喜欢她,我与她有20余年未谋面,我却一直在想她,也在找她。

大红是村书记的闺女,书记的闺女受排挤。也不知什么原因,大约我们读小学一、二年级时,小伙伴们下课后三五成群结伴而玩时,跳绳、扔沙包、踢毽子、弹玻璃珠、耍羊骨拐……

大红总是在旁边观看那个孩子,是被大伙忘记的那个孩子。北方冬天农村的气候冷得出奇,她穿大花红棉袄,双手插在袖筒里。头顶两侧两个三寸长的弯弯辫挂着,冻得通红的脸,冻得红红的鼻尖。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大家玩耍,静静看着。突然有孩子尖叫:“大红,站远点,看你鼻涕掉下来了。”于是齐刷刷的目光集向她,然后是轰笑声一片,也有人冲她扮鬼脸。有那么一次,我突然发现,她倾泻而出的泪,两行。刺骨寒风里孤独凄苦的样子让人于心不忍。我想,纯真的小伙伴没有多少恶意?是不是她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误以为她骨子里有股呆气?或者是她“出身高贵”,家教甚严,没有勇气走近身边的小伙伴们?我决定找她玩耍。

她家果然是另一派景象,让我贫瘠的认知眼界顿时多彩起来。在那个闭塞的年代,村里人过的是极其单调的生活,一眼望到头的村落,几分钟就可从小西渠走到东头巷的用地范围,方寸之间的人间烟火,就是我们对世界全部的见识。

村书记是个走南闯北的人,自然他家有些稀罕之物不足为奇。第一次到大红家找她,她清澈的眼神满是欣喜,急急把我拉到她家炕上坐下,转身从柜子上拿下一个长方形木头匣子,拧开,里面竟然有声音传出:“嘀嗒嘀,嘀嗒嘀,小喇叭开始广播啦”。后来的小学岁月,我们基本每天一起听“小喇叭”,个人童话世界的种种构筑就是从那时开始的。隔几年,他家又有了我们村除大队外第一台黑白电视机,我和她一样欢喜。我们一起异常兴奋地看《西游记》《聊斋》。懵懂无知少女时,又一起看《一剪梅》《情义无价》……为剧中多灾的爱情泪眼婆娑。每次听完广播或看完电视节目后,我们若不困就闲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累了就躺她家西房炕上睡觉。我们在一起呆着的时候总是忘了时间,每每到了饭点,母亲等不回我,就去大红家找我。彼时,我要么早就在她家混饭吃过,要么就是被母亲抓回去吃饭。和大红在一起玩耍的那十来年,我生活得很舒服。她的安静,让我心平气和;她家的玩耍氛围,也是极安静、安全,自在,也让我舒服。大家都以为她爹是村书记,定难相处,或许也就因此孤立了大红?其实,那都是外人自己的禁锢,大红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和蔼的有趣人。大红爹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过年,给村里人写对联,不收费。大红娘话语寥寥,始终和颜悦色,神情里从没有过一丝嫌弃和厌恶,不管一帮孩子把她家弄多乱,她绝对一笑而过,视而不见。渐渐地,村里人确信书记也是凡人,不摆架子。不用说,及至小学毕业那年,大红家已经成了村里孩子们争相去玩耍的好去处。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不觉地我们长大到18岁,女到十八个个出落得标致了。大红出落得丰腴、水灵,再兼具那种与生俱来的安静,真是娴静时如娇花照水,美极。大红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书了,我继续升学,放假我依然常去找她。夏天的傍晚,我们坐在巷口凸起地基的阴凉处,悄悄议论最多的是,将来的他,他会是谁?他在哪里?我发现,大红美丽的眸子总是移向村子外目能望及的远山处,有青春的犹豫和选择的纠结。我预感大红有了心爱之人,这个姑娘会远嫁。至于有多远,我也说不清,自己竟暗生出缕缕莫名伤感,那或许是青春的迷茫。

后来,大红果真远嫁,我大学毕业后也远嫁,我与大红人生十几年的交集就在我们远嫁后戛然而止。上世纪90年代末,通信工具尚未普及,我们没钱买奢侈的大哥大,我与大红失联。我偶有回村,曾专门去看望大红爹娘,问大红生活状况,获悉了大红的一些信息,详址却一头雾水。两位老人已是盛年不在,见了我,欢喜万分,孩儿长大会飞走,空余老人多冷清,我分明感到大红家里那种听得见的安静。近几年手机普及,我也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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