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风里,还是在雨里,我都在这里守候着你~ 阳光无限,一起旅游 花 栖 居 广灵小米 文/尉峰在布谷的声声啼鸣中,谷雨到了,立夏也很快到了,天气越来越暖和,到处是草长莺飞的景象。此时的玉米长高了许多,绿油油的,看上去身板结实多了。而谷苗还是一副纤弱的样子,在微风的吹拂下,身不由己地摆动着,把倾泻在叶子上的阳光摇晃得支离破碎,不是跌倒在土黄的地垄,就是翻飞在湿润的空气中,亮晶晶一片,一不留神就被闪着了双眼。年幼的时候,每到这一时节,我就跟随着父母下田薅谷苗了。他们大人一次四垄,我两垄。开始的时候,是蹲着间苗,可是过不了半个时辰,就变成跪姿的了。尽管父母一再叮嘱、示范,要求拔掉小的、留下大的,并保持一定的株距,但还是会不小心把大些的谷苗拔了。有时拔得多了,怕父母看见遭训斥,就会偷偷地把那些拔掉的谷苗重新栽上。其实心里清楚得很,它们是活不了的。甚至,活不过中午,抑或晚上。往往还不到中午散工的时候,我早已腰酸背痛、大汗淋漓,恨不得马上跑到离地头不远的白杨树下,四仰八叉地躺倒在那片绿荫下,惬意地享受那份难得的清凉。然而,通常情况下,父母是不会让我早早离开的。只有他们快到地头的时候,才会站起来,伸伸懒腰,仰起头,眯着眼睛瞅瞅高悬的日头,然后说:“三子,你先回吧,回去稍歇歇就做饭,我和你爹再间一会儿。”由于家里没有姐妹,农忙时,父母经常让我做饭。因此,自小我就学会了做各种家常便饭。至于后来练就的让人啧啧称赞的厨艺,恐怕和小时候常围着锅台转,继而对其产生浓厚的兴趣是分不开的。到了秋季,谷子已有一米多高,谷穗沉甸甸的,粗粗的,弯弯的,像镰刀,像弦月,更像《汾河流水哗啦啦》里唱到的:“黄澄澄的谷穗好像是狼尾巴”。这时的微风已吹不动金黄的谷穗,吹不动灿烂的阳光,也吹不动人们缠绵的思绪。或许,只能吹动细小的露珠,蟋蟀断断续续的鸣叫,以及那斑斑驳驳的月影。以前,收割谷子是先用镰刀割倒,然后捆扎好再用马车拉回打谷场掐谷穗。现在则不然,是在田地里直接用剪刀剪谷穗,然后装入事先准备好的编织袋里,再用三轮车或者小四轮拖拉机运回。这样做的好处是,不损失谷子。至于秸秆,得等到谷子入仓入瓮后才会腾出手去收割。割就的谷穗不能现碾,需要翻晒几天,等基本上干了再碾,否则谷粒不易脱落。从前,碾谷子多用骡马拉着碌碡进行,当然也有用牛拉的,行是行,就是太慢,不出活。现在,大多数人家用三轮、四轮车直接碾压,也有拉碌碡的,只是少之又少。不过,用骡马碾场并未完全消失,饲养大牲畜的农家,是不会放弃这些“力量”的。谷子碾好后,还需要晾晒些时日,直到完全干了,再用扇车扇掉谷粒中的糠秕,才可储藏,以防发霉。这时,乡亲们才会松一口气,不再 |